同样苍白、十指同样抓挠着面前的大地。
他的身躯之上,密密麻麻的行尸正撕咬着他的肉体,他的骨骼,他的肠胃,但他没有惨叫、没有怒吼、没有求救呼喊,只有轻轻的求死之声向四周扩散。
不远处,清扫112的队友们正护送着长长地转运车队,护送着500多号难民一路前行。
大声惨叫和呼喊都会让吸肥摩托小队的冒险前功尽弃。
如果说这些清道夫部队的士兵们,他们先前犯下过不可饶恕的错误,并为之身陷囹圄。
如今,当他们忍受着肉体被撕碎的痛楚而选择咬碎钢牙,咬舌自尽时,养育他们的大地上,刻下了他们渴望被救赎的灵魂。
这苦痛足以稀释他们曾经的罪恶,让灵魂变得清澈、变得有光芒。
作为清道夫部队的最高统帅,各种战报和信息汇集的中心,楚德明将军和他的军官们渐渐被这支队伍中一个个鲜活生命的的英勇而感动,并为之自豪。
“噗”低沉的子弹滑过消声器,钻进一心求死之人的眉心,也结束了他的人生。
易风背好枪,纵身跃下陡坡,鬼头刀在行尸群里上下翻飞。
手电筒的光瞬间熄灭了,握着它的大汉连同它本身都被一刀两断。
骨断筋折的嘶响,尸体栽倒在地的沉闷,易风不断挥刀,穿刺,斜劈,罕见的彻底收割掉了这一小群行尸。
通讯系统中,叶天语已经与6号车内的士兵取得联系,常飞和赵盾一左一右站在半坡上护卫。
轻微的开舱门声后,两个士兵端着枪从装甲车里钻出来,向赵盾轻声询问了几句,这才加快脚步向易风所在的坡下走去。
年轻的士兵,向着死去的战友弯下了腰,但随即被另外一个年纪大些的拉住了手腕。
那年长者自己伸手下去,在死尸堆里一阵搜索,扯出4个军牌来。
年长者士兵,把军牌全托在左手里,右手却从脖颈上取下了自己的军牌,一起放到左手里递给了年轻同伴。
然后他手一探,弯腰撕开了自己的小腿部位的裤腿,微光手电闪了一下,大家看到了撕咬的齿痕。
“噗”一声轻响,没等同伴反应过来,年长者士兵弯着腰就叩响了枪口冲上的步枪扳机,经过消音器的处理之后,一发子弹从下巴钻进了他的头颅。
这就是与行尸搏杀的战场。
6号装甲车在赵盾助力下,成功倒车上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