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政使才当几天?你就不能让为父在小香崖消停两天么?”
邵全忠嘿嘿冷笑,“义父你是学刘备开始编帽子了么?粤匪被剿灭就是三四年的事,咱们淮军要是不快速强大,还怎么入金陵抢功劳?”
乔松年气乐了,“你这个混蛋儿子居然还教训起为父来了!”
邵全忠直起身望天,教训怎么了?你个当爹的不能躺平等着我给你打天下,我可以流血牺牲,你得替我挨骂不是?
乔松年是实在不愿意背这口黑锅,“那也不差这么几个月吧?三个月后,各地厘金、劝捐、税收就上来了,咱们就有钱了,徐徐图之不行么?”
邵全忠开始耍赖,“怎么不差?战场上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咱们要是不能打,到用淮军的时候顶不上去,一切玩完。”
学着赫德摊开双手耸耸肩,“反正我现在手里就三千两银子了,要是一个月后没钱,淮军铁定闹饷兵变,要不咱们淮军就散伙,您老看着办。”
乔松年仰天长叹,闭目良久,缓缓掏出腰间的小印,动作慢得出奇。
磨蹭了半天,终于还是在担保书上盖了印,把担保书一把扔到邵全忠脸上,胸口起伏不已。
邵全忠小心把担保书揣进怀里,跪地磕头,“谢义父眷顾。”
乔松年一脚踹在邵全忠屁股上,“滚!我不想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