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5日,酒泉基地。
谭耀勋惴惴不安地来到邵全忠身边,“大帅,现在搞载人发射,还是仓促了点啊。”
“这几年咱进行了7次飞船试射,两次发射失败,一次飞船留在了绕地轨道没回来,一艘飞船在返回地球时烧毁,死了好几条流浪狗。”
“只有最后的两次试射成功了,七分之二的搏命概率实在太危险了,本来应该再多试几次,稳妥了再送人上天的。”
邵全忠严肃顶着谭耀勋,“最后两次都成功了不是么?为了国家利益,这个险值得冒。”
“要是成功,就能让对手绝望。即使航天员真的牺牲了,只要公开验证了咱们有这个技术,也一样能起到很大效果。”
“两个巨人要是真的肉搏开打,咱们就算赢了,恐怕要损失上百万的年轻小伙子,不到万不得已,我舍不得啊。”
六位英挺的军官并排站在邵全忠眼前,一水的上尉肩章,都是这几年遴选出来的航天员。
从3400多名35岁以下飞行员中优选出来的,身体健康,精神乐观,勇气十足,人人都通过了4~5次的失重训练,40多次跳伞训练,95次离心机实验。
邵全忠微笑对大家点点头,回头小声吩咐,“都是好小伙子,选哪个都行。我就一个要求,第一个上天的,必须是纯正的炎黄子孙。”
额,这就淘汰了一个,当然他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最终是靠测脉搏的方式在剩下的五名备选者里选人。大部分备选者都按捺不住情绪的激动,只有黄祖莲上尉脉搏一直稳定维持在每分钟64次,以良好的心理素质中选。
发射场外面,聚满了记者,长枪短炮架好,火箭已经开始20分钟倒数。
负责设计飞船的技术人员帮黄祖莲穿上90公斤的航天服,扶他躺在飞船驾驶舱里,舱盖合上,锁死。
突然,对讲机里传来谭耀勋的声音,“舱盖是否合上?是不是没对准?”
技术人员反复检测,“没问题。”
谭耀勋回复,“不正常,气密传感器没有反应。还来得及把舱盖拆开重装吗?”
谭耀勋主要是设计火箭的,这个太空舱其实是其他技术小组的人设计的。
“来得及,但请通过无线电告知黄上尉。”
工程师们紧急拧下32个螺母,仔细检查后重新拧上,看到黄上尉在向他们微笑挥手,还在吹口哨,听调子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