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强和陈金花面面相觑,眼神惊疑不定。
村里能盖房的宅基地早被瓜分殆尽,唯独叶辰家镇外那块足有三百平的荒地一直空着。
当初分家时,老爷子嫌弃那地方偏,草都不爱长,随手划给了老实巴交的二儿子。
谁能料到
如今风水轮转,那荒地竟成了规划中未来拆迁的“黄金宝地”?
眼看着几百万的赔偿款可能要飞,叶华强一家如同百爪挠心。
可如今亲家公,镇长刘忙居然说有办法?
那怎能不让他们心跳加速?
“什么办法?”叶华强压低了声音,“难道用强?”
刘忙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才语出惊人:“没错,就是用强。”
堂屋里瞬间一静。
叶浩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
“爸,这能行吗?”
“乡里乡亲谁不知道,那地当年是爷奶分给二伯家的”
“知道又怎样?”刘忙笑着放下茶杯,“你蠢啊?分给谁,那也得讲证据!他们有地契吗?有白纸黑字的分家文书吗?有村委会盖章的证明吗?”
陈金花猛地一拍大腿,脸上放出光来。
“没有!绝对没有!”
“那时候分家,就是老爷子躺在床上,口头那么一说!咱家得了厂子和工作,他们得了老屋和那块破地,都是嘴上定的!”
“这不就结了?”刘忙身体微微前倾,“空口无凭!法律上讲,没有合法凭证,那块地到底是谁的,可就说不清楚了,村里宅基地的登记档案年头久远,有些模糊、遗失,也很正常嘛。”
叶浩脸上的犹豫彻底被贪婪取代,兴奋得搓手。
“您是说咱们可以在档案上动动手脚?把那块地,挪到我家名下?”
刘忙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说。
“等你和我女儿结婚那天,宾客满堂,镇里村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喝喜酒。”
“到时候,我作为镇长兼证婚人,‘顺便’提一句,恭喜你们家又添新产业,拿到了镇外那块地的合法使用权”
“众目睽睽之下,你二伯一家,脸皮再厚,还能当场掀桌子不成?”
“何况,我要搞来一份合规的文件,也是轻而易举。”
“妙啊!”叶浩几乎要跳起来,“结婚大喜的日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