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舒舒服......”
“师兄！”黄德操正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凌小小居然开口说话了，声音粗粝且沙哑，好似从喉咙深处发出呐喊。
“师兄？什么师兄？我让你交代数据的下落，你跟我这儿玩儿哩咯儿愣！老子看你能挨几鞭子？”黄德操抡起马鞭就要抽下去，却发现举起的手无论如何也挥不动，一阵莫名的恐慌突然在他心里蔓延。
他先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影子，赫然发现有另外一道影子出现在他身后，等他慢慢转过头，正好对上凌迟的胸膛，和黑洞洞的枪口。
“大...大哥！别开枪，咱有话...嗬...嗬...嗬...”凌迟麒麟臂猛然探出，逐渐发力，手臂上青筋暴起，黄德操的呼吸越来越弱，脸色肉眼可见的变成猪肝色。
最后一刻，凌迟突然放开手。
久违的空气涌进气管，黄德操开始剧烈咳嗽。
凌迟不再看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钥匙将锁打开，将凌小小从椅子上搀起，一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
“得亏你还知道给老爷子打个电话！不然......”
“师兄！”凌小小把头埋进凌迟怀里放声大哭，好似要把最近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赶紧把这个玩意儿料理了，你爹还在香蕉林等你呢！”凌迟拨开小小的头发，大致检查一下伤口说道。
凌小小看着凌迟手里的手枪，眼中熄灭的火焰再次升腾，凌迟倒转枪柄，把枪放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