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所不惜。
可袁朝年
那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让他把袁朝年送给淳于琼,袁熙心里,又怎能甘愿?可如果不同意,很可能会得罪了淳于琼。淳于琼此前已经流露过这方面的想法,如今有开口相求。
袁熙如果真的拒绝,焉知淳于琼不会恼怒?
得罪了淳于琼,以后更不会再有人,在袁绍面前为他美言。
单凭妻家的财力,也难以支撑太久袁熙抬起头,向淳于琼看去,却见淳于琼脸上带着和煦笑容。
“我也知道,此事有些冒昧。
若显奕舍不得,就算了,当我没有提过。”
淳于琼越是这么态度和煦,也就越说明,他对袁朝年的欲望。
袁熙心中暗自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复又抬起头时,已满面春风,“叔父这话怎说,朝年能得叔父所重,乃是他的福分,我怎会拒绝?”
从小一起长大如何?
哪怕是忠心耿耿,又能怎样?
说到底,也不过是他袁熙的家奴而已,比起袁绍的重视,区区一个袁朝年,他袁熙又怎会在意?
淳于琼闻听,哈哈大笑。
“如此,待我动身的时候,请显奕将他送来就是。
之前所说一部兵马,明日一早便会送到显奕府上这次使显奕割爱,将来必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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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时节,中原大地艳阳高照,正是最为炎热之时。
而辽西地区,却仍旧凉爽。
虽然白天的气温会有些高,却不至于让人感到难受。入夜之时,气温降低,令人颇感舒适。
“伯正,这是那阵风把你吹来?”
苏仆延满面笑容,将阎柔请入大帐,立刻命人摆下酒宴,为阎柔接风。
在历经三天的长途跋涉后,阎柔终于抵达医巫闾山。
阎柔和苏仆延也算得上是老相识,故而苏仆延待阎柔,也显得极为热情。
“大单于如今,倒是过得好逍遥。”
阎柔笑道:“看你这气色,可是越发的好,比之两年前,还要矍铄。”
“你这家伙,生得好嘴!”
苏仆延闻听,哈哈大笑。
“自从战败那公孙伯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