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跟随袁绍。为他出谋划策。只不过,荀谌一直不肯表明立场,更不愿意轻易站队。在荀谌为五原郡太守之后,两人之间的来往便减少许多。
刘闯派出荀谌,也表明了他和谈的诚意。
辛评一方面感觉庆幸,另一方面又感到头疼因为他非常清楚。荀谌是一个何等难对付的家伙。和这样一个人进行和谈,即便是辛评,也倍感压力。看起来。少不得一番争论。
荀谌则微微一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鲜卑自檀石槐称王之时,便成我大汉边患。如今檀石槐死了,鲜卑却更加猖狂前次皇叔在柳城被围。险些死于鲜卑人之手。对此,皇叔一支耿耿于怀。又怎可能轻易将之放过?”
辛评闻听,忍不住干笑两声。
他可是知道,袁绍和荀谌口中的边患,关系是何等密切。
幽州数次动荡,都有胡人的影子。这其中,未尝不是袁绍在背后主使,乃至于撑腰所致
但这种话,又怎能说得出口?
“友若,当初你五原起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主公对皇叔,也素来敬重。当初皇叔走投无路时,便是主公让出辽东为皇叔栖身。可皇叔却起兵夺取幽州,未免有些不太妥当?”
谈判嘛,本来就是各出心计。
荀谌却眉头一蹙,沉声道:“仲治,你我相知多年,我不与你赘言。
皇叔为何起兵,想来你不是不明白。想当初,皇叔与袁公商议妥当,以北海东莱二郡换取辽西。可是袁公却让淳于琼为辽西太守,让皇叔做那辽东太守。至于皇叔到辽西之后,便屡遭二公子刁难。且不说乌丸蹋顿连番出兵袭扰,便是那淳于琼到任之后,也是多番为难皇叔。
皇叔凭己身之力夺取辽东,可淳于琼却又去游说那头虓虎
更不要说,石臼坨遇袭,令皇叔帐下大将薛州之死,谁是谁非,莫不成你辛仲治便一无所知?”
“这个”
不等辛评说完,荀谌便怒声道:“休要与我说那管承只是一个海贼。
他的来历,瞒得了别人,却瞒不得我。
管承为何要袭击石臼坨?他如何能够袭击石臼坨?这里面若没有二公子关照,怎可能成功?
现在你与我说皇叔所为不妥,难不成袁公和二公子的作为便妥当吗?
若你持此态度相谈,那就不必再谈。大家索性摆开车马,一场血战,是非曲直自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