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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尼亚:掏粪就掏粪呗,您那个掏粪的朋友,现在都上校啦!
菲利波夫笑了。
瓦尼亚拿起一杯咖啡,倒在女主人的盆栽里:让它快快长大!
然后他打开自己的水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咖啡杯里,递给了菲利波夫。
菲利波夫喝了一口,是纯正的安特伏特加。
老天,他说,你要是会普洛森语,把这个卖给斯塔斯的神父,能得到一大笔钱呢!
瓦尼亚:那肯定,毕竟本地的酒馆里只有马尿一样的啤酒了。来,你们也喝点。
说着瓦尼亚又拿起一个杯子,把咖啡倒进了盆栽里,倒上酒递给参谋。
一行人就这样小酌了几口,然后菲利波夫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掏出口琴,吹起了进攻前才收到的新军歌集里的曲子。
瓦尼亚清了清嗓子,随着口琴的旋律唱道: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一路前行无暇他顾一回首,半个优罗巴已在身后明天就是最后的战斗~最残酷的战斗
可是我想回到安特祖国见我分别多年的母亲我多想回到安特祖国见我久别的故乡。
其他人一起合唱第二段:
三年来普洛森鬼子没让我安逸过!
三年来,血汗汇成了江河。
我多想爱上一位好姑娘。
她身上没有硝烟的味道。
我渴望抚摸祖国的大地,
泥土里没有冰冷的地雷——
就在众人合唱的当儿,电话铃声响了。
菲利波夫放下口琴抓起手枪,回头警惕的看着正要接电话的女主人。
女主人问:可以接吗?
菲利波夫想了想,点头:接。
女主人拿起电话,用普洛森语应答:威廉家,你是谁?城防司令部?你好司令官。什么?你问我这里有没有安特人?当然有。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唱歌啊,司令官,我听不懂,但好像是忧伤的歌。
短暂的停顿后,女主人疑惑的问:你是普洛森的城防司令,还是安特的城防司令?
菲利波夫心想这女主人作为一个以死板闻名的普洛森人,还挺幽默。
这时候女主人放下电话,回头对菲利波夫说:他很生气的挂断电话了,看起来是普洛森的城防司令官。
菲利波夫:城防司令官亲自打电话确认我们推进到哪儿了,说明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