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真是愚蠢至极的家伙。
你完全错误的判定了整个事件真正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
屠杀闻到。
毒液的脑袋升的更高了:“对或错?不重要。输或赢?也不重要。
甚至于,你和我的生或死,也不重要。”
这一刻的毒液像一个智者,又像一个神棍,他的小脑袋在空中像听到了笛子声的蛇头一样来回的晃荡,声音也跟着虚无缥缈了起来:“唯一,唯一!唯一重要的是……我的主人,里昂先生的看法。
他是不是愿意看我们的战斗,他是不是愿意把自己的食物分一份出来。他是不是愿意留下你我的这条性命。
真是可悲又可笑,呵呵……你居然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哈哈哈……
你才是那个可悲又可笑的家伙!
告诉你吧!这场战斗,你和我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而那个人必然是我!
至于为什么,哼!很简单,因为我……
比你会舔!
因为我……
没有尊严!哈哈哈哈哈!”
屠杀:“…………”
虽然他们共生体的世界中没有什么这种说法,但是屠杀明显感觉到,毒液这几句话说着,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
“啊?你们说什么呢,这怎么还斗上蛇舞了呢?”
里昂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高高昂起头,脖子比他腿还长的红色屠杀,以及背对自己,脖子都快一米五的黑色共生体:毒液。
里昂四处观察了一下,好像要在某处阴影角落里揪出一个吹笛子的阿三哥一样。
找肯定是没找到的。
但是里昂这次突然的离开好像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噗通一声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那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活的。
“这两个家伙呢,是这家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我就说么,这么大个实验室,怎么可能连两个值夜班的人都没有。
他们撤退的速度,应该也不会那么快吧。哈哈哈,果然,让我找到藏起来的这两个家伙。幸亏你们有打一架的想法,不然他们就真的荣幸的成为少数从我手下逃脱的有罪之人了。”
说是有罪之人,其实还不是有净化值之人~
扔在地上的两个人连昏迷都没有,这一男一女在看到玻璃门打开,两只熟悉的共生体在地上的时候,心里就大概想清楚这个戴着面罩的神秘人要把自己两人掳来这里做什么了。
将流浪汉投食给共生体用以匹配和观察的操作,他们之前进行过很多次了。
只不过,没想过有一天,这种事情会轮到自己头上而已。
“……求……”
一句带着哭腔的祈求的话还没说完,里昂就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顺便把另一个没开口只是在哭的人下巴也卸掉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