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哈伊尔副议长压根就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到了这会，古德拉夫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了。
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位年轻的副议长啊，要是知道有今天这一幕的话，自己前两天就应该更慎重一些。
应该自己亲自出面，去向他赔罪道歉，并且给予更有诚意的整改方案了。
可惜，现在好像已经晚了。
王业把古德拉夫喊过来，当然不是要让他解释什么。
只是要对他“公开处刑”！
自己让人搜集的调查问卷，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外国人”的调查结果。
这个对别人来说或许挺难的，但对王业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别忘了，整个莫斯科，哪个地方外商最集中？
那毫无疑问，必须是几个批发大市场啊！
王业一个电话，随随便便就让人在大市场搜集了几百分外商的调查问卷，而且其中还要一部分是在大市场打工的留学生。
调查样本可谓是非常齐全了。
而对于莫斯科的警务人员，这些人早就是怨气冲天。
虽然现在大市场周围有了很大的改善，但别的地方可没有改善，这些外商们平时出去逛街什么的，依然是提心吊胆。
现在有了机会，自然会在调查问卷中好好出一口怒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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