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茶馆。
一座坐落于这繁华城市下相对偏静的大茶馆,茶馆外围种植着几十年的老梧桐树,树叶遮天蔽日下的光影,撑开着年岁的时光。
在树林下,正有一间老旧的小青瓦茶馆。
这会正值下午时点,茶馆的生意很火。
馆子里坐满了闲散的客人。
李锦舟将车停在外面,单身走进了茶馆里。
有如茶馆这种悠闲惬意的闲散人生,一直是不少这辈子最仰望的生活。
在茶馆门口,李锦舟看到了那位昨天坐在齐玉京身边的偻佝老人。
“叫我老王。”偻佝老人说道。
“王叔。”李锦舟喊了一声。
老人抬着眼睛看了身前这年轻人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向茶馆里面走去。
李锦舟跟在他身后。
茶馆里,老旧的宽敞馆内,摆放着一张张竹凳长椅,有闲谈聊事的老人,也有打长牌悠闲的年轻人。
老人径直走在前面。
李锦舟安安静静跟在老人身后。
穿过大堂,一路向内便是单独的小雅间了。
老人推开了其中一扇木制门。
伴随着吱呀的声音响起,门内的景色敞开在李锦舟眼前。
里面一股做旧的建筑风格,像极了上个世纪60、70年代的房间,墙布上贴着1995到1999年的老旧日历画报。
屋子里只有一张红木八仙桌,四张靠背竹椅,只坐着一个人。
她翘着二郞腿,安安静静的品着杯里的茶水,一股子淡然的气派,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普通女人的王女气息。
老人并没有跟着进屋,而是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带上。
“坐。”屋子里的齐玉京说了个简单的字。
李锦舟安安静静坐在了齐玉京对面,说道:“您,不是生气?”
“生气是因为你大半夜带着鱼夭跳池子,不生气是因为,你大半夜带着鱼夭跳池子。”齐玉京说道。
李锦舟觉得自己大概能听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生气是因为跳了,不生气,因为跳了后,桃鱼夭也走出了伤痛中。
“你应该不喜欢昨天那种场合吧?”齐玉京放下茶杯,看着李锦舟。
李锦舟也不隐藏,直言说道:“确实不喜欢,逢场作戏,私心暗藏,看上去表面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