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已然是派系林立,为了争斗而争斗,全然不顾国家死活了!”
李善长沉吟道:“‘东林’似是文官一系,袁崇焕的座师、举荐之人皆出自其中,看来是被阉党视为异己,竭力打压。而‘阉党’,顾名思义,便是以宦官为首,勾结朝中无耻官员形成的势力。两派倾轧,竟已到了不惜逼走边关大将、自毁长城的地步!可悲!可叹!”
朱元璋听得脸色越来越黑,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党争咱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没想到二百多年后,这帮不肖子孙把朝堂变成了菜市场!泼妇骂街一样!拿着国家的安危当儿戏!该死!都该死!”
然而,所有这些愤怒和疑问,最终都汇聚到了一个名字上——魏忠贤。
“这阉人竟能权势熏天到如此地步?”朱标在一旁,忍不住失声惊叹,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窃取首功,封赏婴孩,操纵言官,甚至能影响皇帝决策这这简直”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宦官”这个身份的认知。
朱元璋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天幕,仿佛要透过那光影看穿那个时代的所有丑恶。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滔天的杀意:
“魏忠贤魏忠贤咱记住了!”
但他随即又皱起眉头,露出一丝极度厌恶和不解的神情。
“可是这天幕最后一句,说什么‘魏忠献’?这又是哪个混账东西?难不成这阉人不止一个?还有个叫‘魏忠献’的?也是这般货色?还是说这是他死后得的谥号?‘献’?‘献’?!”
“献”字在谥法中属褒义,如“聪明睿智曰献”、“博闻多能曰献”。一个祸国殃权阉,若得此美谥,那将是何等巨大的讽刺?何等彻底的荒唐?朱元璋只觉得一股逆血涌上心头,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与此同时,大明各地那些关注天幕的士子们也陷入了巨大的震撼和迷惑。
黄子澄在自己房中来回踱步,脸色苍白:“阉人阉人竟能擅权至此?连皇帝都能操控?那这大明这大明还是朱家的大明吗?”他感到一种信仰崩塌的恐惧,远比听到战场失利更甚。
方孝孺则紧握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国之巨蠹!斯文扫地!与宦官勾结者,皆为士林之耻!若东林党真为清流,为何不能遏制此獠?反而累及袁都督这等干才?”他对“党争”本身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和厌恶。
而年轻的齐德,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涌起的是无尽的愤怒和一丝茫然:“魏忠贤魏忠献?究竟是谁?为何能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张5592 作品《天幕直播靖难,朱棣你别跑!》第379章 袁崇焕辞职三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