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站在最前面,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是他立的头功!这位谷王殿下嘛”
蓝玉拖长了调子,带着点促狭,“就缩在李九江那宽袍大袖后头,探着个脑袋,也跟着傻乐呵,活像捡了个大元宝!老子当时还想,这娃儿倒是个有福气的,捡现成功劳!谁成想”
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李九江把自己玩死了,这位‘有福气’的谷王,嘿,也把自己玩废了!真他娘的是难兄难弟!”
定远侯王弼正捏着一块精致的宫廷点心往嘴里送,闻言手一抖,点心“啪嗒”掉在地上,沾满了灰。他顾不得心疼,也凑过来,啧啧称奇:“蓝玉兄这么一说,还真是!那天幕放金川门那段,光顾着看李九江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了,谁还记得他后头还猫着这么一位亲王?这存在感啧啧,低得跟地上的蚂蚁似的!”
“谁说不是呢!”旁边一位老侯爷接口,“开城门那会儿没几个人记得他,如今被废了,要不是天幕点名,咱都快忘了老朱家还有这么位爷了!这混的真是绝了!”
众人的议论声中,天幕上,一行冰冷如铁、毫无感情的大字缓缓浮现,如同最终的判决书,重重烙印在朱橞那被拖行的身影之上:
“永乐十五年,谷王朱橞,废为庶人,禁锢新安卫。”
秋风卷过广场,带着深秋的寒意。勋贵们看着那行字,再看看天幕上谷王消失在高墙阴影里的狼狈身影,一时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金川门洞开的荣光仿佛还在昨日,转瞬便是阶下囚的结局。
这巨大的反差,这被遗忘又被迫记起的“功臣”,让这些见惯生死的悍将们,心头也掠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这洪武十三年尚是懵懂幼童的朱橞,他的未来,竟是如此一出荒诞而凄凉的折子戏?
天幕的光影流转,聚焦于奢华却弥漫着诡异躁动的长沙谷王府。
不再是金戈铁马的战场,而是阴谋在锦幔绣帷下悄然滋生的温床。
场景一:王府密室谶语狂想
烛火摇曳,映照着谷王朱橞那张因酒色和野望而微微浮肿的脸。他不再是当年金川门前那个带着几分谌媚与投机色彩的年轻王爷,多年的优渥和永乐帝刻意的纵容,已将他养得骄狂不可一世。他醉醺醺地挥舞着一卷不知从哪个江湖术士手中得来的破旧谶书,唾沫星子喷溅在簇拥着他的几名心腹幕僚脸上。
“看!都给本王看清楚!”朱橞的声音因亢奋而尖利,“‘十八子,主神器’!这谶语,天意昭昭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张5592 作品《天幕直播靖难,朱棣你别跑!》第162章 谷王:十八子主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