蟆:酒友懂不?它把我爹喝死了,然后把我养大,各种照顾,让我一蟾蜍有了点地位。
我不该喊它爹?
不是。
哥俩,咱现在不是讨论你们关系的时候,是谁能把脑袋上嗡嗡叫的马蜂撵走,谁能把脚下的蜈蚣、蝎子清利索?
三脚蛤蟆:整死你们我擅长啊!
不!
我现在跟我爹弃暗投明,跟你混了,你别嘣我脑袋,嘣开了,脑花子扑棱出来,吓你三天吃不下饭。
呱呱——
三脚蛤蟆叫了两声,原本缠在外围想打秋风的马蜂群,轰隆隆乱作了一团,掉头就朝司徒和美少妇青柠那边扑了过去。
司徒正趴在地上,鼓着嘴,作蛤蟆状,马蜂群飞到头顶上,依旧不为所动,嗡嗡声大作,犹如螺旋桨飞机。
此时。
司徒依旧尝试和三脚蛤蟆沟通,下一秒则拽起仰躺在地的美少妇,玩命逃窜,大骂道:“这就是你说的山里的野小子?
老子这次亏血本了!”
美少妇几经生死,早就看透了司徒的本质,虽然被他拎着脖子不舒服,但还是强硬的还击道:“司徒,你岭南的身份,确实能够让人敬畏你三分,但是这是荡寇山。
用你的话来说,我们都是土匪。
土匪!
你懂吗?
不按套路出牌!”
嘣——
弩箭,随着美少妇的话音落地,如期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