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的进屋。
李文凤一呆:这、这俩孩子,才分开多久,又
里屋。
燕小北看着坐在床上,又羞又怒却明显神采奕奕的方琼,心里纳闷儿:生龙活虎,好像要吃人一样,不像是寒邪之气作祟的样子啊。
正纳闷儿。
方琼突然跳下床,拽着他的手臂,反手摁在床上,羞道:“燕小北,你是不是跟阿姨说什么了?”
燕小北一脸懵逼,道:“我什么都没说啊!你把我从屋里撵出去之后,我就去山子家的新房了,看到你发的信息,马上就赶回来了。
咋啦?”
方琼咬着牙,小声道:“你说怎么了,如果你没跟阿姨说什么,她怎么可能误会咱俩咱俩”
俩了半天,都没俩出个所以然出来。
燕小北愈发的糊涂,轻轻一挣,便从方琼的五指中挣脱出来,甩了甩被反拧的生疼的手臂,坐在床上,一脸无辜的道:“方琼姐姐,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啥啥都不知道,你到底说的是个啥?”
方琼哼道:“我是小女子,才不是君子。”说着,又不分青红皂白的在燕小北的手臂上,用力拧了一下。
燕小北疼的呲牙咧嘴,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老老实实的问道:“那咱平心静气的说,不准掐人了啊。”
方琼哼了一声,赌气似的坐在了床上。
燕小北松了口气,问道:“方琼姐姐,你刚话说了一半,我妈到底误会啥了啊?”
腾的一下,方琼脸上浮上一抹红云,狠狠白了燕小北一眼,声如蚊音道:“还不是你,治病就治病,那么多弯弯绕。
你走了之后,阿姨就进来了,恰好看见我在整理短裤,拉拉链儿,
你明白了?”
啊——
燕小北傻乎乎的应了一声,倏然想起老妈刚才在院里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忍不住一拍脑门儿,万般惆怅道:“真是我亲妈
姐,山子一结婚,我妈想儿媳妇都快想疯了,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耳朵都要起老茧了。
你放心,我肯定把这事儿跟她解释清楚。
现在就去”
然而——
正当燕小北往屋外走时,却被方琼一把拽住了手臂,羞于启齿道:“我、我其实想去厕所。
但是,我一出去,阿姨就把我推进屋,让我好好歇着,你瞧,还给我沏了一杯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