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骑在燕小北身上,这、这
呆愣半天,只留下一句:“你、你们俩去屋里,在院子里被邻居看见,不怕被人笑话。”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燕小北后脑勺儿都磕到了地上,更别说老腰了,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同样没回过神来的方琼,道:“方琼姐姐,你说这回怨谁?”
方琼:“怪你!”
燕小北:“啥,这怪我,讲不讲道理了?本来就解释不清,现在行了,百口莫辩。”
方琼哼道:“谁让你说的那么感人了,我还以为你就是一个小王八蛋,有了点钱,就不知道姓啥了呢。
驾!
骑洋马,跨洋刀,呱唧呱唧就是撩
咯咯咯!”
讲真。
方琼疯了!
燕小北感觉腰杆子都要被她摇断了,磕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又酸又疼又酥,再这么下去,非废了不可。
但——
就在他即将要发飙之前,方琼突然站起身,一脸鄙视的道:“小坏蛋,你腰不行,得锻炼。”
噗——
燕小北爬起来,刚想反击,却听方琼幽幽一叹道:“好了,你不是我的,以后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
对了。
桃花寨的变化,你都瞧在眼里了吧,
感觉咋样?”
燕小北揉着生疼的腰杆儿,重新坐在石凳上,缓了一会儿,却问了一句完全不搭边的的话:“方琼姐姐,你家亲戚住几天?”
方琼一怔。
然后——
瞬间恍然,娇嗔道:“怎么,这跟你有啥关系么?”
燕小北苦笑道:“那一缕寒邪之气虽然逼了出来,但是只能让你今天不再遭罪。
明天还需要”
啥?
方琼蹦了起来,忘了之前的事儿,盯着燕小北道:“寒邪之气,不是已经被逼出去了么?
而且,我都都”说到最后,声如蚊音,脸颊羞红的犹如熟透的水蜜桃,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燕小北自顾道:“姐,逼出去的只是一缕,你经脉中多年淤积的寒邪之气一下就想没了?
我可没那个能耐!”
方琼纠结道:“那、那大姨妈每次串门儿,基本都是七天,那不是还要来六次那种感觉?”
燕小北愕然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