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每次都是心理疏导的事。
贺西洲紧紧抿着唇,眉眼满是不悦,他的手抚摸着左手的手腕,习惯性的动作,只是手腕上空落落的,让人心里更加不快。
“好!你过来,我帮你。”
文森最终败下阵来,哪怕是正常的男人禁欲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何况是贺西洲呢,年近三十如狼似虎,身边也没有个女人,他只能折磨他们这些心理医生。
以毒攻毒的办法不是挺好的么?
古来治水都知道堵不如疏。
也许,他可以试试?
文森想了想,偷偷调整了治疗方案,他不应该帮着贺西洲压着天性。而是要将他心里的那股旖念全都勾出来,到时候一切都顺其自然。反正他这病,也不好治。
他有些不负责任地想到,病人应该遵从医嘱,哪里有医生被病人牵着鼻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