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淡淡的温情。
“串珠散了,只剩下这一颗了。”她侧身抱住了贺西洲的腰,蹭了蹭模糊地说道,“小叔身上的东西是不是有灵性,在我危险的时候能够给我挡灾?”
贺西洲没有推开她。
他伸手将那颗佛珠拿了起来。
“好好休息。”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过多地表露自己的感情,谁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眼见得他要离开,沈晚星抱得更紧了。
“小叔,我害怕。我被吓着了,你别走好不好?”
柔软的身体,过分滚烫的体温,和沙沙的哀求。她总是能一击必中,男人铁石心肠,可是在这样特殊的时候却只能保持表面的冷漠。
“我让佣人来陪你。”
贺西洲将她的手给掰开,那颗檀木佛珠放到了床头柜。沈晚星伸手就扯住了他的衣角,看上去非常可怜。
“我想要你陪着我。”
她只想要贺西洲留在这里。
她从小就是这样,病着的时候便很娇气,哪怕是在监狱里面待了三年,被冰冷的现实教训了三年,她依旧改不了骨子里面被宠溺长大的娇弱,但是她学会了收敛。
贺西洲知道她是沈婉。
贺西洲知道她阴险狡诈,胡作非为,一肚子坏水。
贺西洲知道真实的她,她便在他面前表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沈晚星,别这样。”
“在韩家的时候,我说别那样,你还不是一样了。”她的声音软得让人的心一塌糊涂,嘴里说着胡话。她发烧了,说什么都不过脑子,是她最想说的话,不用深思熟虑便能说出口的。
贺西洲的脸黑了黑。
“小叔,别走,好不好?”
她的尾音撩人,原本就是沙软的,生了一场病之后越发沙哑了。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这是贺西洲最大的妥协,是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做的事。
“那你躺在这里,陪我说说话。感冒好难受呀……”她往边上挪了挪,空出了一个位子,非要贺西洲躺在那里。
她黏人得很。
贺西洲看了她一眼,她的脸颊绯红,最终他靠在了床头。
沈晚星很自来熟地抱住了她。
“小叔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她发着烧,贺西洲也从未照顾过人。
她想要从男人的身上汲取凉意,抱得很紧。
“沈晚星,别乱动。”
她一点都不老实。
贺西洲非常正常,他是一个将要被打开牢笼放出来的凶兽,他内心的那股炽热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熔岩,被尘封着。什么时候迸裂,便会灼伤身边的人。
她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
“这是什么?”
沈晚星怎么可能会听话。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感觉到了他的西装裤袋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卡片。
她伸手想要去拿,可是被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