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匈奴之种,更是夏后之裔。”
“夏商距今太远,我不敢确定它的真假,但今日却亲眼见到了类似的事情,这是我的荣幸!”
何博当即对他喊话,“你这荣幸是源于我的,还不快快叩拜感恩?”
石申直接不理他,
仗着没人能看见自己,钻到一处帐篷里,观看起禺知人的日常装扮去了。
留在原地的甘德听了这话,也哈哈一笑。
他说:
“倚仗鬼神您的恩德,我和石申这样的普通史官,想来还可以存续很多年,见到并写下更多波澜壮阔的历史篇章的。”
“您的恩情这样深厚,我们二人只怕是还也还不完啊!”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何博很满意甘德的话,得意的点了点头。
而石申在肆意闯入禺知人的帐篷,详细观察了一番后,又探头探脑的钻出来,告诉他们:
“禺知人一边搬东西,还一边诅咒匈奴人呢!”
“现在秦人北上,要攻打匈奴的事,也已经传到了这里,匈奴对此,肯定是要应战的。”
草原上的许多部族都听说了这样的消息,
匈奴人想要维护自己新兴霸主的地位,又怎么可以退缩呢?
而匈奴之中,又有太多对痛恨秦人的遗民了,
即便匈奴单于不想,那些人也会想办法劝说草原上的引弓之民南下,报复秦人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恨。
石申就此发问,“你们觉得,谁会赢呢?”
这样的大战,
是前所未有的。
不管内心想法如何,
诸夏之民的确是根据皇帝的命令,集结起来,奔赴北方,或修长城以卫疆,或击匈奴以定边。
而匈奴的势力,在吸收了诸夏智慧后,也繁衍成了草原上未曾有过的庞然大物。
谁也没有这样大战的经验。
即便石申是见多识广的史官,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因为越是了解历史,
他就越是清楚,
很多人或事,是不可预测的。
史书上的各种意外,实在是太多太多。
谁能保证一人的生死,不会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呢?
甘德说,“秦人可以胜利吧。”
“蒙恬是秦国有名的将领,而秦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