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边的消息。”
黑户年轻的时候,跟新夏使者往来过,并且结为了友人。
那还是昭襄王时候的事。
庄襄王之时,他从西域那边听说,新夏因为爆发内乱,所以没有空和诸夏交流了。
黑户担心自己的朋友,但却是无能为力。
他又不可能带着人跑去新夏,帮他们平叛。
除此之外,
黑户也知道,
新夏是诸夏君子们,目前为止,设立在外域的唯一据点。
这对整个诸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也许诸夏的君子可以凭借这个地方,越走越远呢?
毕竟炎黄的时候,
祖先的踪迹也不过在大河两岸嘛!
“你还可以服侍陛下很多年,以后要是有机会再见到新夏的人,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啊!”
“嗯!”
黑状重重应下。
于是,
黑户高兴的闭上了眼睛。
上门探望病重祖父的纱刚刚进来,便听到了父亲的哭声。
嬴辟疆懵懂的抬起头,询问母亲,“为什么外祖在哭啊!”
他眼睛一瞪,鼓起自己胖胖的小脸,“难道胡亥也欺负他了吗?”
纱只是抱起孩子,沉默的走过去。
“你的父亲过世了啊。”
当穿着丧服的黑状入宫,请求为父守孝的时候,皇帝先是漠然,然后莫名的感慨了起来。
他同意了黑状的申请。
在臣子退下后,
又拿出了那面镜子。
镜面之中,倒映出一张威严的面孔。
只不过鬓边的风霜,比起九年前要浓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