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不少跟你定居岭南的中原人呢?”
赵佗说,“他们自然也是思念故土的。”
“但是他们在这里拥有了土地和亲人后,也离不开了。”
何况,
就赵佗的年纪来看,
当年跟着他一块留在岭南,建立南越国的人,估计也死的差不多了。
现在活跃着的,基本是带有诸夏血统的二代。
他们从小就生长在这里,
对所谓“故土”的概念,只能通过父母的话语得知。
而当父母死去之后,
他们便更加不挂念什么“中原”了。
想来再过几十年,
岭南的土地会在诸夏的后代手中,得到充分的开发。
而迁移过来的诸夏君子们,也会被时光抹去他们那被北方大河灌溉出的影像,只留下一个被岭南太阳晒得汗水淋漓,被蒸腾水汽困扰得呲牙咧嘴的模样。
但这并不让人感到惋惜和悲哀。
因为早在几千年前,
诸夏的先人就是这样生活的。
他们不断的迁移,不断的开拓。
直到足迹遍布了大河,又容纳下大江。
甚至在遥远的域外,
新夏和嬴秦正在不断的跟蛮夷们争夺土地,为诸夏寻找更多的“自古以来”。
何博对此还真想知道,谁教化的速度会更快。
是新夏作为先行者一直遥遥领先?
还是南越、嬴秦后来居上?
不过到了最后,得利的肯定是诸夏君子们!
“我对南越还不太熟悉,明天能不能请你带我去见识一下这里的风景呢?”
聊了一段时间后,何博对赵佗提出请求。
初初上任,
何博对这里不理解,也是很正常的嘛!
赵佗没有拒绝他。
于是何博就放心的跳下桌案,打算缩回流溪河里泡澡,等到天明再来骚扰赵佗了。
毕竟老头虽然觉少,可还是需要睡眠的。
而且何博还得尝试一下,
看自己的“强取豪夺”和“死皮赖脸”,能否打动流溪水的心,让它对自己敞开怀抱,接纳自己成为它的主人呢!
要是真的能成,
那何博未尝不能踩着流溪河更进一步,对着珠江伸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