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汉朝的皇帝,能做到寡人这样吗?”
张骞这次终于低头发出了赞叹,“您这是贤明君主的姿态,我不敢多做评价了。”
无论如何,
作为高高在上的,家业已经传承至第四代的统治者,
还能放下自己的身段,弯下自己的身体,去观察田野间的禾苗,跟老农谈论今年的雨水收成,
这在哪里,都是值得称赞的。
即使这样的事,
必然有在自己面前刻意表演的成分,
但看着夏王那被烈日晒得大汗淋漓的面孔,张骞又能说什么呢?
于是,
夏王总算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他对张骞说,“如果在寡人之后,接任的夏君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那在你看来,能否成为诸夏正统呢?”
张骞对此,只恭敬从容的回道,“这不是我能预料的。”
“还是请大王先生育那么多子嗣,并且规训他们不要遗忘今日的辛苦为好!”
夏王哈哈大笑起来,“寡人子嗣之事,还是不要你操心了!”
“至于你所请求的事,寡人也不愿操心。”
在回程的路上,
赢了一局的夏王终于跟张骞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匈奴距离新夏,还是太远了。”
“而且夏人亦重视农耕,不像引弓之民那样,会到处迁移。”
“与其期待新夏出兵,你还不如再转回去,联络大月氏或者乌孙。”
张骞听了他的话,
虽然早有预料,却也忍不住失落起来。
自己终究辜负了陛下,
辜负了大汉!
于是,他就在夜晚时,
偷偷的打开窗户,对着那似水流淌的月光唉声叹气,乃至于流泪。
何博带着夏文王父子在旁边,也偷偷的看他。
夏文王感慨着说,“真是个有情有义的臣子。”
“大汉的君主能够得到他如此效忠,想来对他一定很好吧!”
何博回忆了下自己被本体扔出来时,那位猪宝陛下的性格,觉得这更有可能是张骞在自己多情。
毕竟根据已知经验,
只要卫青出现了,
就会牢牢的吸引住猪宝陛下的目光。
无论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