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如此,
有进步想法,是很正常的。
而听到这样的问题,
何博只是看了眼颇为紧张的夏王,然后沉吟一阵,反问他道,“你打过铁器吗?”
夏文王说,“我当年起兵平乱的时候,境况还很艰难,的确和匠人们一同铸造过刀剑箭矢。”
“那你觉得,打造一柄锋利的刀剑,需要注意什么呢?”
“需要多多的锻打,却不能过度。”
“需要频频的磨砺,却不能过激。”
说到这里,夏文王就明白了河伯的意思。
他住了口,只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的儿子夏成王还在追问,“为什么要说这个?”
于是父亲就告诉他,“你是守成之君,没有经历过战乱,哪里了解这些呢?”
夏成王不服气的说,“我也曾亲率军队,南征过身毒的不臣之国,攻破其国都,俘虏其国主的!”
他也有一定武功啊!
夏文王随即吹胡子瞪眼的打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讲这个!”
“你有这样的武功,却仍没有得到庙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身毒诸国,
从新夏建国开始,就是出了名的一打就碎,一碰就跪。
跟这样的对手比较,怎么可能得到足够的磨砺呢?
而夏文王的功业,
可是从新夏内乱中卷出来的,
当时蜂拥而起的夏国群雄,
又哪里是身毒人可以碰瓷的呢?
因此,
那些曾经跟随过夏文王,经历了那段混乱的臣子,自然看不起成王的“武功”。
总不能连殴打小孩也要嘉奖吧?
至于北边的大月氏,
其迁移来到河中之地后,便显得温顺了许多,被安逸生活调教的愈发能歌善舞,没有了在东方时的凶狠。
向东,
有高耸到让人心生恐惧,忍不住膜拜的巨大山脉高原阻隔。
新夏上不去,那里的人也下不来。
向西,
虽然秦国这些年积极扩张,
但受限于地理条件,秦夏之间,注定会存在一片广阔的,君主不想认真管理,外人也懒得侵略的无人区。
“如此一来,夏国虽然有了得天独厚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