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年冠军侯封狼居胥,曾经在山上刻石勒功。”
“若您让那壁画流传千古的话,还请一视同仁,让那篇刻文也能够为后人所见所知。”
“这个自然!”
何博骄傲的挥手道,“我直接把壁画跟霍去病封狼居胥的刻文,安排在了一起!”
“毕竟有了对比,才能显示出差距和震撼嘛!”
苏武闻言,忍不住瞪大眼睛,然后抖着胡子笑出了声。
当苏武携带着自己的妻子返回中原的时候,
在遥远的西方,也有使臣踏上了归家的道路。
“我是秦人。”
“到底要死在秦国的土地上,而不是异国他乡。”
八十岁的王盛将自己埃及国主的位子,传给了那不是很聪明的儿子,又扶立了聪慧的孙子作为埃及共治之君,然后在一切妥当后,回到安都城进行述职。
他没有因为做过几十年的国主,而遗忘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对王盛来说,
他在埃及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将那片古老的土地,炼化成嬴秦的一部分。
毕竟,
在广阔的西海之地,一片能耕种、丰收,连洪水泛滥都能精准预测的土地,实在是太少见了!
诸夏君子见了,怎么可能不心生渴望呢?
而现在,
埃及虽然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但其国之中,已经有一两代人由于王盛这位国王的命令,接受了诸夏的教育,学习起了诸夏的文字。
秦国的商人跨越那隔开海洋的半岛,来到这片为沙漠包裹的丰饶之地时,需要聘请翻译的情况,也越来越少见。
所有人都可以预见:
再过不久,“埃及”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名字,就要得到更换。
因为它的新主人不喜欢这样的风格,也不希望会有人通过这个名字,来怀念这片土地的过去。
正如嬴秦几十年前,在波斯这片土地上,做过的那样。
当年的老人已经尽数死去,
新生的子嗣浸泡在诸夏的文化中长大,
如果不去翻阅那历经万千险阻才编修成功的波斯史,还有几人会想起,在两河、在西陇等地,曾经有什么人生活呢?
“这些都是您的功劳!”
“嬴秦的子孙绝对不敢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