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边的诸侯暴毙之时,
他甚至想着:
只要皇帝之后不再折腾,修几座宫殿而已,还不至于有国家倾覆的危险。
毕竟打仗才是最花钱的。
奈何他的期待毫无作用,
胸怀大志的皇帝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根本无法被人劝阻,只卯足了劲儿,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对此,
深感无力的成宗只能抱着自己的牌位,垂死挣扎的祈求鬼神的回复。
但何博告诉他,“只给臣子十天的时间,让他们准备好粮草补给,然后带领大军南下征战这样的行为,即便过去千年,也只会有一位人物超过他了。”
而那位留学瓦剌的天才,
无论如何,也是仗着祖宗留下的家底深厚,国家正处于繁盛之时,才有这般的勇气。
但夏国皇帝呢?
他仗着身体好把对手给熬死了,好不容易有了点喘息之机,马上又要扶着墙去到处蹦哒。
一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模样。
“你与其期待他带着胜利返回,还不如期待下祖陵山上的那棵树,能否撑得住他的重量。”
“这小子沉迷酒色很久了,肚子比他后宫里怀孕的妃子还大呢!”
成宗叹了口气说,“万一有机会呢?”
身毒那么弱小。
“而且祖陵山那边的都城,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社稷动荡的时候,朝廷也不一定会再跑回去。”
夏文王建立新朝后,便进行了迁都。
后面夏王称帝,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仪,彰显大国气象,又迁都了一次。
祖陵山那边,
那座新夏最初的国都,
早已被夏人遗忘,只当它是一座普通的小城。
“你要相信子孙跑路的能力!”何博安慰他道。
“那可是你父亲留给子孙,最后的恩泽!”
夏成宗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
那棵歪脖子树,能算什么恩泽?
何博没有生气,只是抬头看起了天空。
在那里,云层正在翻涌,来自大洋的水汽正在积蓄。
有经验的老农在这样的天象面前,能够很轻松的做出判断:
今年的雨水,会十分的充沛。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