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服侍,我不给他发工资,也是可以的吧!”
毕竟“新乡国主”自己,还住在从草屋升级而成的木房之中,坐在用干草长叶编制而成的席子上,时常为了国人的事而奔走不止呢!
苏广私底下也会感慨:
“舜禹之事,我知之矣!”
若远古时的领袖,
都是这般的任劳任怨,也难怪会得到子民的拥戴,也难怪会发生“禅让”这样的事。
“也许,是时候回齐国和中原看看了。”
当夜幕降临,
躺在床榻之上的新乡侯揉捏着自己的腰部,先是确定这几年的收获,足以支撑起国人消耗、意外之后,然后便生出了再度渡海的想法。
他想起白天的时候,在水中看到的倒影——
白发生在鬓角,
皱纹堆在眼边,
过去那年轻的,能够往来于诸夏之国的齐国使臣,已经悄悄的老去了。
“要趁着还有些力气,培养后来人啊。”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