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埃及神话中“王权的守护者”,是天上的明亮的日月,也是地上埃及当之无愧的君主。
当年埃及这个国家还存在时,
其法老便多以“荷鲁斯”的化身自居。
皇子知道这个典故,心里十分满意祭祀的回答。
毕竟,
在朝野长久的侧目而视之下,
皇子心中已然生出了些许扭曲的想法。
他不仅没有对异族展示出深恶痛绝的姿态,反而颇为亲近。
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异族”的身份,去反噬那只高傲的玄鸟。
因此,
他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里,随祭祀走进了一处隐蔽的,属于埃及人的神庙中。
在那里,
他接受了还在寻求复国的埃及人的效忠,并在后者的拥戴欢呼中,被冠以“荷鲁斯”之名。
而他那位同样追求权力的妻子,
则是按照辈分和血脉,被祭祀们尊奉为“奥特克里帕七世”。
“唉”
“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秦的阴间,
才从新夏之地返回,见证了这个同盟同胞之国“浴火重生”的秦太祖嬴辟疆,正同着自己的历代祖先,长吁短叹不止。
他那位征服了波斯,并且怀抱着“不相信后人的智慧,要自己解决眼前问题,所以下令修建了无数波斯京观”的儿子也跟着老泪纵横:
“难道这是我当年所作所为的报应吗?”
因为杀戮了太多蛮夷,
所以由他父亲建立,由他自己兴盛的国家,就要被一个杂糅了异族血脉的后代,亲手推倒火坑之中?
旁边的秦国先君们经历过一次亡国的冲击,虽也有些许忧虑和烦恼,倒没有像他们这般浓厚。
他们甚至还能抽出精力,去安慰自己的西秦子孙,劝导他们看开一点。
“天底下没有不亡的国家。”
“也没有复兴了一次,还能复兴第二次的国家。”
“能够将宗庙延长近两百年,我们这些享受后人供奉的老鬼,已经很满足了!”
把自己吊死在宗庙外面,那棵老歪脖子树上的秦二世扶苏也说:
“我时常和冥土中的智者讨论秦国如今的情况,也前往阳世看过许多秦国治下的风景。”
“按照这般庞大的疆域,这般崎岖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