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他瑟缩的退到众人身后,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将心中对太平道的不喜给讲了出来。
好在,
鬼神并没有责怪他。
毕竟有些东西,向来是屁股决定脑袋的。
立场坚定,
总比左摇右摆,骑着墙不断观望的家伙要有原则一些。
他只是说,“去记录历史嘛!”
“秦国要是乱了,可不会跟夏国一样!”
“多多的记录,以后也好给后人留个教训,让他们不要再踩到相同的坑里去。”
“当然!”
何博顿了顿,然后补充道,“后人的智慧是很奇妙的东西,世间也有循环往复的法则存在。”
“踩坑总是无法避免的。”
听到他这样说,有秦君疑惑的问道,“国家都是覆亡,这还要分情况,找不同吗?”
“那汉朝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何博回想了一下已经长大健壮的王莽,还有那以王氏为代表,正在大汉内部吭哧狂蛀的诸多世家,便告诉对方:
“中央之国向来是精华之地,一旦闹腾起来,想来是要后来居上、开人先河的。”
域外蛮夷的厮杀算什么?
诸夏的君子会告诉他,
什么叫做“全方位的超越”。
秦君们听了,便感慨着说,“听说了这个可能,我对宗庙倾倒的悲伤就少很多了。”
“只要维持的时间超过老刘家的人,就是赢!”
相爱相杀这么多年,
嬴秦即便要退出舞台,也要挣扎到刘汉落幕之后!
毕竟老对手过得更好,
这可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旁边的刘太公听了,一点也不觉得气恼。
反正在他生前的绝大部分时光里,
可从来没想过做一国之主,当上皇帝这样的事。
“社稷是个很沉重的东西。”
“我没有承担它的能力,为它烦恼不过是空耗心神。”
“还是继续种地吧!”
这样想着,
刘太公又拉着何博的袖子,询问他什么时候把自己从两河投放到犁軒那边的,那条尼罗河的岸边。
“我早就想见识一下那里的风景了!”
何博只说,“还得再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