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贤的求见:
“以色侍人的家伙,我看了就烦心!”
“皇帝的葬礼何等重要,岂能让他来玷污!”
于是,
董贤只能失落的回到那由皇帝下令,专门修建的豪华宅院中,告别了亲人,随后自尽。
王政君并不在意他的结局。
她只是高兴于自己再次的“垂帘听政”,还有关注下一任皇帝的选择。
“国家现在很不稳定,需要一位年长的君主来把持方向。”
有臣子这样提议,并获得了不少人的认可。
但王莽却提出了相反的意见,“皇位是凭借血脉来延续的,哀帝无嗣,自然需要与之亲近,并且行辈相当的诸侯来继位。”
“关于这个问题,成帝之时,群臣已经讨论过了。”
王政君也希望成帝的世系能够得到延续,让她这位皇室长者,能够得到符合礼法的供养。
哪怕是通过再次过继。
当然,
吸取了傅太后的经验,王政君对继君的亲属关系,自然十分关注。
若是再来一个性格刚爆,热衷于夺权弄势的“傅氏”,那王政君身体再好,也得被她气死。
好在王莽说:
“没必要这样担忧。”
“我们只要拥立新君就好。”
“至于他的家人,让他们以诸侯太后、妃子的身份待在封地,有什么不好呢?”
反正已经过继了,
按照礼法,
新君跟诸侯可没有关系!
实际上,
若非傅太后死缠烂打,善于利用人脉,又死死的将孙儿握在手里,她当年也不会跟着哀帝,来到长安。
“那好!”
“那就照你的意思办!”
王政君听从了王莽的建议,并将选立新君的事交给了这个侄儿,“你办事,我放心!”
王莽露出了一个安抚人心的笑容,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辜负姑母的期待。
于是,
在他精心的挑选下,八岁的中山王刘衎,被拥立为新的皇帝。
使者带着天子的仪仗,来到中山请求他登上车架,去往长安。
刘衎拉着母亲卫姬的袖子说,“我要带母亲一同去长安!”
使者说,“这是不被允许的。”
刘衎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