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在动乱中会有创新,也会有遗失。
人性中的美好和丑恶,也会在这段时间中,得到绝对的显露。
忍耐?
乱世都来了,怎么可能忍耐得住呢?
所以,
被上帝要求记录人间诸事诸情,并收集先人智慧结晶,帮助于废墟之上重建家国社稷的后人传承的史官们,总会在诸夏的乱世中,迎来自己的忙碌。
西方的秦国已经乱了很久,
南北还在坚持拉锯,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这意味着史官们必须像个尽职尽责的拔河裁判那样,瞪大眼睛盯着西秦各地的动向,摆出一副比参赛者还要紧张的姿态,等待着这场比赛的胜者出现。
而在上帝将自己无形的大手伸向了泰西的罗马之后,诸夏的史官们还要“一肩挑两房”,过去帮忙记录属于罗马的历史——
这是没办法的事,
谁让罗马人修史的习惯并不像诸夏君子那样古老呢?
即便后面家业兴旺起来,重视起了记录,也没有像诸夏这样,设立专门的史官。
而且他们的学者总喜欢在史书中增添一些多余的辞藻和描写,并辅以自己内心的感情观点。
这让诸夏过去的史官很不高兴。
“要是放在中原,你们这样做是会被摘蛋的!”
诸夏史官这样对罗马的历史学者们说道。
罗马君主奥古斯都和某位祖籍中原的史官听了,脸色都很难看。
而现在,
除了为秦国和罗马奔波之外,
中原也乱起来了。
中央之国的疆域是诸夏世界中最广大的;它所拥有的人口,也是最繁盛的。
史官们因为它而增加的负担,自然可想而知。
但怎么说呢?
他们甘之若饴。
“嘻嘻!”
“能够看到这样的大乱,真是再死一遍也够了!”
“不够,我要看到血流成河口牙!”
“呱!”
“那种事情,不要哇!”
当那几个碎嘴子的史官离开时,何博还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群家伙有去番禺那边进修的潜力。
“总而言之!”
何博随手扯过几把细长的藤蔓,给自己编织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