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厄运,为他延年益寿。”
“第二样,是炼丹寒食。”
“人身有清浊二气,清气使人上扬,浊气使人昏沉,所谓羽化之说,无非就是去除人的浊气,凝练人的清气。人想要凭自己修成,实在是难上加难,但佐以丹药,便能事半功倍。即使不能真的羽化,至少也能神清气爽。”
“第三样,是多子多福。”
“这恐怕就不足以跟诸位细论了。”
说到这,孙秀毫无形象地猥琐嘻笑起来。
而在座的诸位文士也对此下了定论:好纯粹的一个小人!不仅毫无士人的风骨,甚至连体面也不要了!赵王能够重用此人,可见德性也有些过于低下了
但贾谧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人,赵王要是有什么品德,那才会让他为难。
于是他展颜一笑,徐徐问道:“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吗?”
孙秀回答说:“小人不知道,但小人知道,只要鲁公吩咐小人干什么,小人就去干什么。”
面对如此无耻的谄媚,贾谧也有些不自在了,他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皇后最近念及一件事。”
“梁王的年纪太大了,让他去坐镇关中,负责军事,似乎有些不近情理,毕竟还是要关照老人嘛!”
“但长安也不能没有宗室坐镇,所以最近在考虑,到底让谁去代替梁王。”
孙秀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皇后猜忌梁王司马肜,已经后悔让他坐镇关中了,但至于让谁去接替司马肜,贾后还没有下定决心,想必接下来,鲁公就要开条件了。
果然,贾谧淡淡道:“我的意思是,可以考虑一下赵王,毕竟他是梁王的幼弟,宣皇帝的子孙,但皇后那里还是有些疑虑。”
“疑虑?”孙秀连忙膝行靠前,低声问道;“皇后有何疑虑?”
“国家这两年封赏过多,国库颇有些亏空,这天下的藩王虽多,却没有几个忠臣,看不出宫中短用”
孙秀连声道:“鲁公,赵王就是忠臣!赵王就是忠臣!”
随即又低声许诺道,“鲁公,赵王殿下这些年略有积蓄,愿献上一万金为太后解忧。等到了长安,更会忧心国事,每年都会给宫中献上万金,决不懈怠!”
贾谧微微点头,笑道:“你还算是个忠臣,我会把你的话上报给皇后的。想必皇后也会这么认为,好好地重用赵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