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刺客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们今天,可都是受了我的连累。”
孟维常神色尴尬。
又朝卫斯年施礼,略带歉意地道:“卫公子,舍妹言语无状,我代她向你陪个礼!她见裴家大表兄受伤,有些吓糊涂了。
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卫斯年板着脸哼了哼,道:“本公子不会跟不相干的人计较。”
孟维常听了,神色更是尴尬。
周九如忙接话道:“表兄,卫二是我的挚友,往后,你称呼他卫二郎便可。”
“公主,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千月快言快语道。照道理主子说话,身为奴婢是不可以随意插嘴的,但她就是生气。
公主今天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们,不感恩也就罢了,孟大姑娘还敢对公主出言不逊,连最基本的君臣之礼都忘了。
偏偏公主顾及亲戚颜面,忍让他们,她可看不惯。
“什么帝都四大公子,裴氏双骄?”
她直言不讳地道:“遇到危险,还不是一堆棉花团、豆腐渣。护不了公主也就算了,救了你们,还敢心生怨愤,责怪公主。”
见众人不语,她又叉着腰,蹦出一句,“诸位公子倒是说说看,今日公主身着男装,出门也戴了帷帽,那刺客是怎么知晓的?”
平时清谈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公子哥们,此时面对千月的质询,竟是无言以对。
卢加诺翻了个白眼,这丫头气性倒是挺大的,就差直说‘帝都四公子’其实就是一坨屎。
不过,今日之事细细推敲起来,确实过于巧合了些,公主跳进河里,刺客便不再攻击画舫,全都拿着武器下了水,这么明显的意图,傻子都能看出来。
他瞥了眼孟维常,眼里满是忧虑。
一直沉默的纪斌,此时开口道:“千月姑娘消消气,是我等男儿无用,非但没能护卫公主,还让公主以身涉险,救我等的性命。”
说着又向周九如躬身一辑,“公主,恕我直言,乘画舫游河,是临时起意的,事前大家并不知晓。”
“我想了想,问题可能出在了跑腿的小厮身上。”纪斌语气十分肯定地道:“裴大郎安排了哪位小厮去淮河码头传话?等大公子醒了,一问便知。”
裴清宇闻言怔了怔,忙向周九如解释道:“是我央求阿兄,命人把家里停在淮河里的画舫划过来,到未满楼前的护城河岸接迎我们。”
“这事我也知晓。”孟维常道:“刘欣和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