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我遇险的?”
卫斯年蓦地伸手,在她被削的长短不齐的发梢上抚了两下。
又看向她的鼻子,身上的气势一变,眸中的流光溢彩,霎时像被乌云遮住,显得幽暗起来,与刚才的温暖明亮,完全判若两人。
要是他早到一步,小疯子又何必受这样的委屈。
“从幽州到建邺城,要是骑马早就到了,偏我那兄长嫌弃马车颠簸,非要乘船,说是可以看遍江南沿岸的美景。父王不想我们兄弟二人为这点小事起嫌隙,便依了兄长从通州坐船一路南下。”
卫斯年颇为无奈道:“一个多月的行程,好不容易靠了岸,父王又带着兄长跟礼部来迎接的礼官,你来我往的寒暄了半日。
正当我站在旁边听得快要打瞌睡时,巡检司的卫队突然就围住了码头,说是有贵人在淮河遇刺,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说来也巧了。”卫斯年一脸得意,“我就那么随意的一瞥,便看见你那两个影卫,也在巡检司的大船上,当下便明白了,定是你又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