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有了门路,看来只能默默作罢了。
感慨过后,洛鸿勋拎着行李和仅剩的一口干粮进入了繁华的永清街,沿街通铺服装、商行、酒家应有尽有,真可谓“盈衢满肆,新垣既筑”。
可洛鸿勋找了许久,却在一处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沈记钟表行的门面。
他心中暗暗合计,为什么这五字牌匾竟看起来十分破败陈旧,在他印象中只有快倒闭的商铺才会如此不注意形象,反正他若是客人,一定不会愿意光顾此处。
洛鸿勋下意识地摇了摇,心想见到舅父后要一定建议他换个更大更气派的招牌才好,这样才有精气神,客人才会愿意来此。
刚迈进沈记钟表行的大门,洛鸿勋顿感不妙,汗毛忽地全部竖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他如此惶恐?
原来,沈记钟表行之“里子”比它的“面子”更加残破不堪,柜中的表摆放的毫无秩序不说,室内一片狼藉,看起来许久没有人收拾打扫过了。
洛鸿勋心想,进来了这么久,连个招呼他的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