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但此刻也不是追查真凶的时机,因而只能见此收势,没必要与他们浪费唇舌,抬洛鸿勋回去医治才更为要紧。
赵虬枝此刻内心虽依然慌乱,但还是极力压制自己不安的情绪,指挥着手下人,毕竟她是众人的主心骨,她得让他们知晓接下来要做何事。
赵虬枝命吴承昊和其中一个外请的工人将洛鸿勋送至邢大夫的住所,而另一名工人则留下来和王世博一起收拾仓库的残局。
亚伯心感惭愧,只得留人陪同帮忙。
洛鸿勋虽伤势较重,但好在年轻,利刃也未伤及要害,当晚抬至邢大夫那不久他便苏醒了。
此时,由于流血较多,他的脸色灰淡的像个将死之人,真是难看的要命。
他微微地睁开双眼后,傻傻地向四周张望着,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心中竟合计着这里怎会如此熟悉呢!
这到底是哪呢?
想了许久后,他才记起来,原来这是邢大夫的住所,自己怎么又到这了?
他想要起身时,才发觉全身疼痛难忍之征。
随着他这一动弹,病床发出了微微的“吱吱”声,令坐在角落里的赵虬枝不禁回头看去。
吴承昊和那名工人已经回码头帮忙去了,邢大夫处理完洛鸿勋的伤口后便也回房去休息了,因此这时屋内就只剩下赵虬枝和洛鸿勋两人。
看到洛鸿勋已醒,赵虬枝忙站起身来走向他这,接着展颜一笑后,关切地对他说道:“你醒啦!”
她这一笑可不简单,令肩膀剧痛的洛鸿勋当即有了些麻醉感,就像打了一剂麻药一般,刹那间,好像不怎么疼了。
片刻过后,他猛地一个激灵,强迫自己快点清醒,果然,这回他是真的醒了,刚刚在码头上发生的一切他也全都想了起来,惶恐之感也随之折返,继而他轻轻地朝她点了点头。
赵虬枝见他状态还算不错,脑子应该也不糊涂了,于是她想与他闲谈几句,就当给他解闷。
赵虬枝先是说道:“刚刚在货仓里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干嘛那么拼命去跟那帮人硬碰硬呢,你又不会什么功夫,以后可别那么傻了,为那几个箱子不值得,东西丢了坏了,还可以花钱再买回来不是么?”
赵虬枝的这几句话再浅显不过了,洛鸿勋当然听的明白。
闻后,他先是点头表示应允,可又忽地摇了摇头,反驳说:“当时我看他们太嚣张,太可恨,也没多想,就扑上去了,何况赵家对我恩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