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眼神中亦是荡漾起了汨汨暖流。
接着,她很是得意地回说道:“清廷正忙着对付起义军,哪有时间理会我们。依我看求人不如求己,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哥哥?”
赵清阳点了点头,笑着回道:“没错,求人不如求己,你们俩这一功我记下了,下个月底就是总商选举的日子,在这之前得把东顺行的丑行曝光于众,如果父亲能顺利地登上总商之位,估摸着我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说完,赵清阳将脸转向洛鸿勋,轻轻一笑称赞道:“洪勋,这次你的功劳最大,一是拼死保护洋行财务,还趁机拿了青龙堂的徽章,二是帮虬枝打探方衢耀的行踪,怡兴行日后定不会亏待你的。”
接下来,他又有意警示洛鸿勋说:“还有就是,我们赵家没拿你当外人,所以今晚的事出了门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我的意思你懂么?”
洛鸿勋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后,谦逊地回应着:“调查方衢耀是受了大小姐的启发,我只是略尽绵力而已。”
接着他起誓保证说:“在没打击东顺行之前,鸿勋绝不会打草惊蛇让旁人知晓半个字的。”
他自然会管严嘴巴,尤其是在方衢耀面前。
看他那正经八本的模样,赵家两兄妹也算是安下了心来。
直到总商选举前的最后一次商会上,集齐证据的怡兴洋行才正式将东顺洋行与青龙堂联合策划的天字码头袭击一事公诸于众。
为了使在场的诸位心服口服,怡兴洋行还特意找来了谢翟的亲信以及方衢耀在香港姑家的邻居作为证人出面作证。
那亲信将自己所闻全盘供出,而邻居则指出那些日子方衢耀一直待在香港,并没有回什么所谓的潮州老家。
眼看证据确凿,身材短小粗壮外加一脸横肉的夏虞本以为总商之位势在必得,可没成想瞬时间自己竟成了众矢之的。
可他当着众人的面怎能轻易认栽,于是夏虞擎着短粗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喊冤说:“这些事全是无稽之谈,怡兴行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也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
听到这,怡兴洋行的行商赵习瞻终于发话了,只见他狠厉地回道:“夏虞,如今证据就摆在眼前,你想不认账装糊涂那可能?”
接着,宝利行的卢湛和太和行的林曼陀见势趁机发声谴责夏虞,其他一些较小的洋行亦见风使舵般纷纷声讨起夏虞来。
见形势不妙,夏虞只得弃卒保帅,于是他歪着嘴巴极力狡辩说:“这事我是真的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