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见女儿如此重视这事,没办法,只得妥协。
当晚他前往总督府求助,赵习瞻知道如果叶琛可以高抬贵手的话,那什麽事就都好办了。
赵习瞻等到很久很久,才盼来了回府的叶琛。
处理完公务的叶总督见赵习瞻竟主动前来,叶琛虽不知对方所为何事,但内心却十分欢喜。
他本欲过些时日亲自上门找赵习瞻探讨婚事,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就自个送上门来了。
二人闲谈一番后,气氛逐渐冷却了下来。
颇有城府的叶琛猜测赵习瞻今夜前来定有要事相求,因而沉住气的他以静制动,等赵习瞻先开口。
正应了那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求于人的赵习瞻见对方不做声了,为缓和气氛,他只得开口道出了所求之事。
叶琛听完后心中当即了然,接着他沉了脸旁敲侧击地回应道:“你们怡兴洋行此次涉案的人可不在少数,是不是有人幕后在鼓动着什么?”
说完这句后,叶琛瞪圆了他那双略微凹陷的眼睛,继而锁死在了赵习瞻的脸上。
这话可真不简单,赵习瞻闻后惊骇异常。
他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嘴角后,忙小心翼翼地回说:“总督大人明鉴,赵某人对朝廷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怡兴洋行中只是少部分人被匪寇蒙蔽了耳目,走了错路。”
紧接着,他又表态道:“这些人心术不正,不理也罢,总督大人如何处置,赵某人都觉无异议!”
见赵习瞻吓出了一身冷汗,叶琛心想他多半非幕后主使,且赵习瞻热衷名利,不太可能与起义军为伍。
于是表情渐渐松弛下来的叶琛继续问道:“那为何你今夜前来独独只保释那姓洛的一人呢?”
赵习瞻当然要隐瞒自己女儿也参与其中一事,他只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简单含糊地扯谎说:“洛鸿勋总管怡兴洋行旗下的大西洋钟表行,地位比较特殊,那些小伙计的重要性还较他差了些,因而我也只能舍卒保车了。”
他还破例为洛鸿勋辩解了几句:“况且他确实是被冤枉的,他不知道那两人是重犯,见他们可怜,就被他们给骗了。”
“而且这小子在上次码头被袭事件中表现英勇,所以我们赵家很器重他。”赵习瞻特意提及此事只为将一将叶琛。
然后他又马上问道:“对了,我正要问问叶大人码头一案为何直至今日都没能告破?”
虽说赵习瞻因此事在总商选举中成功扳倒了夏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