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我师父薛显扬的,薛显扬的大名对于戏迷来说应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的吧?”
说完,赵季平看向了赵虬枝。
赵虬枝不得不承认薛显扬可是佛山粤剧界响当当的大人物,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粤剧领域的一代宗师。
薛显扬可生可旦,文武双全,同时他也是陈茂文的师父。
这样算下来,薛显扬便是赵虬枝的师祖。
可赵季平刚刚说薛显扬也是他的师父,如此一来那他和陈茂文两人岂不是师兄弟?
赵虬枝虽有疑问但却没敢发声,毕竟陈茂文可是清廷要犯,已被处决,若是这赵季平心怀鬼胎的话,说不定自己又会惹上新麻烦,毕竟上一次洛鸿勋可是因此入了大狱,吃尽了苦头。
因而,多存了一个心眼的赵虬枝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薛显扬的大名岂会有人不知?即使不是戏迷想必也有听过!”
而后,她自然地将目光瞥向了洛鸿勋。
洛鸿勋果真不负所望,当即了然了她的心意,于是点了点头道:“没错,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薛显扬,别说是佛山人,估计整个岭南都不会有几人没听过他大名的。”
可绕来绕去,赵虬枝还是不晓得这位赵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于是似有不耐烦的她再度抱怨了句:“你不会是今晚闲来无事,想同我探讨探讨这件戏服吧?”
赵季平听后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那不然呢,我只是无意间得知赵小姐也是位戏迷,虽然我几年前就不唱戏了,但我还是很爱粤剧的,今天总算是碰上了位同道之人,与你聊聊天不是很自然的?”
他怎会知道自己是位戏迷的呢?
想到这里,赵虬枝估摸着肯定是洛鸿勋这张大嘴巴透露的,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洛鸿勋。
不明所以的洛鸿勋无辜中枪,却也没机会为自己申辩。
可真的就这么简单么?赵虬枝还是难以相信,依然觉得有些不安。
毕竟自打粤剧被禁后,她鲜少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个,生怕惹上祸端,吃不了兜着走。
赵季平见她默不作声,于是继续微笑着说道:“不晓得你唱功怎么样?不过依你的姿色和身段倒是与这戏服极为般配,只可惜我师父只留给我这一个念想,要是送给了你,往后我想起我师父来,都不知道瞧瞧什么怀念好!”
送给自己?
赵虬枝思量着自己没听错吧?对方竟会有这种想法?他当真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