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是一脸愁容:“身上全是伤,有好多还是烫伤,估计是用烟头烫的,那些王八蛋怎么这么残忍,简直不是人。”
姜宁习以为常:“老实人没胆子出来,敢跑出来的就没几个善茬,特别妖缅这边,干这行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人不狠是站不住脚的。”
张跃东问:“你是怎么把人弄出来的?”
姜宁早有说词:“有人给打掩护,趁夜摸进去偷出来的。”
张跃东点点头,问:“护照还能找回来吗?”
姜宁摇头:“估计很难,我晚上再去看看,要是找不到,明天你们先回泰京,去大使馆说明一下,开个证明先回家,就说是自己跑出来的,不要说是我把人弄出来的。”
张跃东问:“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姜宁道:“我还要办点事情,晚几天再回。”
张跃东就没有再问,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外甥的能耐远远不止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些。
到了这种陌生地方,还能悄无声息的从犯醉分子手中把人弄出来,此等能耐,他这种普通人没法想象,与其担心外甥会不会有事,还不如多操心一下儿子的事情。
身体的伤到是其次。
做梦都会吓哭,显然是心理受了创伤。
想想都愁。
舅甥俩聊了会,张跃东就回房间去了。
到了中午,把张玉龙叫起来。
姜宁下楼买了饭菜,打包回宾馆,在房间吃饭。
妖国的饭菜不好吃。
张跃东吃不下,张玉龙却是狼吞虎咽。
显然饿的狠了。
姜宁一边吃饭,一边问:“感觉咋样,有什么体会?”
张玉龙不吭声,眼泪拌饭一起吞。
张跃东使了个眼角,让他先别问。
别看平时嘴上骂的挺狠,但那只是恨铁不成钢。
有哪个老子不关心儿子。
下午,姜宁又去了一趟对岸。
人找到了,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大摇大摆去了园区。
泰达园区安保等级明显远远不如之前几个园区,岗哨门卫不是军兵,而是几个拿着把破枪的打手,园区的犯醉分子不多,也就几十人,都集中在一栋楼上。
姜宁转了一圈,先找到机房,破坏掉监控。
然后拔掉岗哨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