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的女人,男人也嫌弃,好多东西其实强求不得,要的越多越是得不到,退一步反而海阔天空。
饭吃到一半时,陈学峰出去了趟。
准备把账结了。
张跃东也跟了出来。
结果到收银台一问,收银员说挂老板账了。
陈学峰就一愣:“谁让挂你们老板账的?”
收银员道:“刘总说冯老师交待的。”
陈学峰挺麻爪:“我不是说了不要让别人结账吗?”
收银员也为难:“刘总说冯老师让挂账,我们也没办法啊!”
陈学峰看向张跃东:“这咋整?”
张跃东道:“冯雨都说了,还咋办,就当姜宁请客了。”
陈学峰浑身不得劲:“这事儿搞的,早知道进来的时候就把账结了。”
张跃东道:“你在这请客,姜宁又不在,冯雨怎么能让你结账。”
没得奈何,只能回包厢。
吃了半个小时,又聊了半个小时。
天快黑时茶足饭饱,下了楼各回各家。
陈学峰和老婆儿子上车。
张玉珍问:“吃了多少钱?”
陈学峰道:“不知道。”
张玉珍很惊讶:“不知道?”
陈学峰道:“冯雨让挂姜宁账了,我没结账。”
“啊这”
张玉珍道:“说好的你请客,咋挂姜宁账了?”
陈学峰也觉的这事情没办好:“大意了,早知道进去的时候就把账结了。”
张玉珍啰嗦他:“你说你想啥呢,说好的你请客,结果跑来吃白食,怎么好意思,当初我就说去别的地方,不要来新城酒店,你非不听。”
陈学峰没吭声,打火开车。
陈刚听了半天,问:“为啥不能来新城酒店?”
张玉珍道:“新城酒店是姜宁的,在这吃饭冯雨哪能让你爸结账。”
陈刚那个惊讶:“新城酒店不是王家的吗,怎么成姜宁的了?”
陈学峰道:“王家早倒台了,酒店被查抄充公,县里送给姜宁抵账了。”
陈刚更懵逼了:“抵账?”
陈学峰道:“县里欠农场好多钱,还不起就把酒店给姜宁抵账了,前阵子又把办公大楼也抵给农场了,县里反租了回去,一年给农场掏三百万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