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回来也不给报销,这事做的不地道。”
姜泽附议:“这话没错,公是公私是私,上坟用的羊你还问我们要钱呢,平时一起吃喝花销也就算了,白事用的东西让我们去买也不给钱,这哪能行,我也买了一千多块了。”
姜宁掏掏耳朵:“别给我说,不想听这些破事。”
“人来了,磕头。”
姜华招呼一声,哥几个连忙给人磕头。
“姜老板!”
忽听有人招呼。
姜宁连忙抬头,竟是一位高中老同学。
多少有点懵圈:“你咋来了?”
老同学说:“我是亲戚,你三奶奶是我姑奶奶。”
“呃!”
姜宁无话可说,只能往里让:“进去坐吧!”
老同学却不急进去,笑眯眯打量他:“你这么大个老板,也跪这里给人磕头啊?”
姜宁那个无语:“你都知道是我三爷爷还废话。”
老同学哈哈笑:“再给我磕一个。”
姜宁脸黑,若非是个女同学。
他绝逼要起来抓住胖揍一顿。
亚的斯亚贝巴。
姜宁忙着给亲戚磕头时,张跃东飞到了埃塞俄比亚。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七月十五上完坟,第二天就飞到了羊城,从羊城飞过来,第一次到黑人国度,从里到外都是一股陌生感,老实说比较忐忑。
那些老黑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好在同行的老乡还不少。
跟着出了机场,四下打量了一阵。
总算看到了前来接机的儿子。
张玉龙不是一个人来的,孙洋也来了。
还有两个白人,是陪着过来的雇佣兵。
张跃东走过去,等着儿子和他打招呼。
结果
张玉龙却没有招呼他的意思。
孙洋机灵,看他直直走到了近前,想必应该就是了,连忙招呼了一声:“叔叔好。”
“好好”
张跃东应了声,看向儿子问:“在非洲咋样?”
张玉龙很应付:“就那样。”
张跃东觉的跟儿子没法沟通,只能先按下。
又看了看旁边几个白人。
孙洋连忙介绍:“叔叔我也是北安人,负责矿区的农业,今年三月份过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