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实物！
“闹了半天，那座月宫是一座海市蜃楼啊！”
管如烟恍然大悟，“不过，看灭神红瘴的速度，想要追上他还有一段时间，正好借这时候，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不少人都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比起死亡，这种无处可逃的处境，才真正让人崩溃。
“云儿，这些宁族人值得相信吗？”
而就在这一片此起彼伏的微笑声中，秦素衣忽然转头，对楚云小声问道。
楚云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灭神红瘴的强大，有些超乎常理了！
不止是秦素衣深受震撼，连同楚云自己，也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他还记得，宁恩仇曾经自嘲，并未能领悟神演的真谛，可现在看来，宁恩仇所掌握的手段，已经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这位夫人多虑了。”
宁恩仇回过头来，笑容温和，“若没有楚先生，我等还苟活于万兽谷之中，对我们来说，楚先生有再造之恩，您大可像信任楚族人一样信任我们。”
“是么？”
秦素衣皱了皱眉，“那如果我说，要你们把灭神红瘴的破解之法告诉我，你们也心甘情愿吗？”
“这”
宁恩仇面露犹豫。
其他有不少宁族人，则是露出了些许不忿。
换作是谁，都不会喜欢这种受人怀疑的感觉。
“素衣，该说不说的，这是不是有点”
管如烟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但她也明白，秦素衣的担忧没错。
比起商族之类，宁族的威胁实在太可怕了。
“不是我不想说。”
宁恩仇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而是连我们也不知道，这灭神红瘴该如何破解，不瞒各位，这灭神红瘴本是一座千年王族的手段，我宁族先人有幸见到一次，于是就以神演的手段，将其演化出来，可它的具体成因，或者说破解之法，我们是一概不知啊！”
这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核心。
最大的威胁，并非是灭神红瘴。
而是宁族人手中的神演。
他们也不懂什么是灭神红瘴，却能凭借一部神通，无中生有，强行把它具现在现实当中。
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