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发生了一些改变,比如在宫内宦官这件事上,当初她也认为宦官就是祸国殃民的灾难,可在刘辩的引导下,她也学会将宫内宦官加以区分,分为能用的、不能用的、可以重用的,每一种都以区别态度对待。
正因为如此,张让、赵忠、郭胜、赵淳等人如今对她也是既亲近又尊重。
除了依旧被刘辩各种调戏、捉弄,在这方面她却是成长了许多,有时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父亲……还好吧?”她忽然改变了话题。
见此,蔡贞姬也意识到妹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微笑着说道:“挺好的,朝廷已经免了父亲的罪,就是担心你,毕竟当日你被抓……被请来时,哭哭啼啼,父亲十分担忧。”
“父亲把这事也说了?”蔡琰羞臊地捂住了脸。
记得当时她确实感到很无助,仿佛天都塌了,不过如今早已释然,甚至于觉得也不是坏事。
毕竟那位史侯除了喜欢捉弄她,占她便宜,除此之外对她十分包容与宠爱,包容与宠爱的程度让她都想不明白。
“让父亲担心了,其实我在宫内过得也挺好,每日与他练练字、弹弹琴,他下午去崇德殿阅览奏章时,我就到东观去,就是父亲以往修书的宫殿,借几本书阅览一番……”她笑着讲述在宫内的生活。
“看得出来。”蔡贞姬有些羡慕地看着妹妹身上的锦绸衣物。
说罢,她好似想到什么,犹豫道:“来时途中,我几人曾被那位二公子请去,他也想探知妹妹的近况。”
“二公子?”蔡琰歪了歪头,半晌才反应过来,表情异样地问道:“姐姐是说……卫公子?”
“……嗯。”蔡贞姬点点头:“听说他家给他又说了一桩婚事……”
“哦。”
蔡琰把玩着手中的瓷碗,心中涌起几分痛苦……
其实并没有。
她的情绪十分平静,连她自己都感觉惊异。
“若姐姐回程路过河东,代我向卫公子表示祝贺吧。”
她微笑道,神色平静地让蔡贞姬感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