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将蛋藏在床下,等明天亮了,才能将可以孵化的蛋挑拣出来。
母女两个正在藏蛋,屋门就被推开了,这个家里进屋不敲门的,除了阿奶就是小姑。
外面已经黑了,也瞧不见进来的是谁,阿奶没事不会来惊蛰屋里,母女两个便没在意。
阿娘还叫小姑将门关好,谁知阿奶一句。
“你们干嘛呢?”
下的惊蛰手一哆嗦,一个鹅蛋便骨碌骨碌的滚到了阿奶的脚边。
阿奶捡起鹅蛋,“咋的,准备吃独食呢?”
阿娘忙拉着惊蛰站了起了,将筐子踢到了床下,屋里太黑,阿奶也没发现阿娘的小动作。
阿娘上前架着阿奶往外走,“不是不是,阿娘你还不了解我吗,怎么可能吃独食。”
香兰听见动静也出了屋,“阿娘,你误会阿嫂了,蛋是我给阿嫂的,阿嫂怀了身孕,我给她补身子的,蛋是听风送我的禽鸟下的。”
惊蛰听完这句,就道完了,香兰养的是鸭,阿奶手里的却是个鹅蛋,鸭子如何能下出那么大的蛋来。
阿奶立时就反应过来了,“好啊,你们两妯娌合起伙来糊弄我,你们到是相亲相爱了,拿我当猴耍呢?”
香兰忙上前搀扶阿奶,“没有啊阿娘,真是我给阿嫂补身子的。”
阿奶甩开两个儿媳,指着香兰问,“那你给我说说,你那只禽鸟是如何下出鹅蛋的。”
香兰“啊”了一声,讪讪的笑着,“阿娘你误会了,我的禽鸟自然不可能下出鹅蛋,鹅蛋是我用香囊跟村里媳妇换的。”
阿奶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你既已经嫁进我家了,就该知道家里的规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以后在换了什么东西,都先交给我。我还会克扣了你们的吃食不成?”
香兰点头应是,准备将阿奶送回房里。
阿奶突然站住,“剩下的呢,不可能只有这一个,把剩下的给我拿过来。”
惊蛰自然是不肯的,这些可是阿娘她们好不容易才淘换回来的,她还等着孵出小鹅小鸭看它们白毛浮绿水呢。
站在阿娘身后嚷嚷,“没了,就剩这一个了,阿娘拿来给我,我还没吃呢,你就进门了。”
阿奶似是不信,但也不好进屋翻找,白了几人一眼,拿着鹅蛋回了屋。
惊蛰深感担忧,得将这些蛋放到别出去,若是让阿奶发现,那便一个都保不住了。
不一会小姑也进了惊蛰的屋子,三大一小,在黑暗中密谋出一个计划。
惊蛰将蛋用皮袄裹了,放进篮子里,交给了小姑,再三交代要防冻保暖,保持温度。
小姑点头应下,踏着月色,带着两只小豹子和大黄,将蛋送去了后山。
她常在林子里打猎,知道很多小道,也省下不少时间。
回来时,却见一人狗狗祟祟的在林子边上转悠。
别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