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怎么?若是只有两个伍,便有着你们上门欺负了?”
林川目光一冷,“老子还头一回听说,府军的兵敢在边军地盘上撒野!来人啊——”
“诺!”二十多名战兵齐声应和。
“列阵!”林川一声令下。
“呼啦啦!”
战甲与钢刀声如惊雷炸响,刀光映得府军们连连后退。
刘总旗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本是受张员外重金所托,来帮忙抢回矿场。
哪想到竟撞上了硬茬子。
按边关军制,戍卫所总旗虽与府军总旗同级,但边军常年驻守险地,实权更重三分。
他身后的府军士兵也不自觉退了三四步。
这些平日只在城里耀武扬威的兵油子,哪见过边军这等阵仗?
酒糟鼻小旗官更是面如土色。
“林总旗”
刘总旗强挤出一丝笑容,“这、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这矿洞本是张员外的产业”
“敢问刘总旗!今日你们是奉了府军的令,还是收了张员外的银子?”
“这”刘总旗一时语塞。
“边军连日与鞑子血战,亟需铁器补充。”
林川踏前一步,“陈将军亲命我征收此矿。怎么,刘总旗对此有意见?”
“不敢不敢!”刘总旗脸色剧变,“原来是陈大将军的意思,都是误会,误会”
“最好是误会!”林川冷笑一声,“不然刀枪无眼,伤了和气。”
“对对对!伤和气,伤和气!”
酒糟鼻低声道:“大人!张员外那边”
“闭嘴!”刘总旗反手一记耳光,打得酒糟鼻一个趔趄。
他转向林川时,脸上已经堆满谄笑:
“都是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府军士兵如蒙大赦,掉头就往山下窜。
胡大勇望着他们狼狈的背影,低声道:
“总旗,来者不善呐!”
林川冷哼一声:
“我倒要看看,张员外还能使出什么招!”
县衙后堂。
张员外坐在八仙桌前,正与秦知县对饮。
一名便衣衙役匆匆赶来,耳语几句。
“什么?刘总旗退了?”
张员外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