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两个铁疙瘩,在手里掂了掂,“这是我平时把玩的铁蛋,能带着吗?解闷儿用。”
战兵们瞠目结舌。
那哪是铁蛋?
这不是手抛雷吗
廖云天眯着眼看了看。
那铁疙瘩黑黢黢的,个头不大,看着确实像小孩玩的玩意儿。
他嘿嘿笑起来,露出两排黄牙:“行啊,带吧带吧。只要不是刀枪,带啥都行!”
“那火折子呢?”林川又问。
“你他妈烦不烦?”
廖云天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
“说了不带兵器就行!你就算带壶酒来,老子也给你倒上!”
“那敢情好。”
林川笑眯眯地翻身下马。
“等我信号。”
他低声说了一句。
“啊?”
陆沉月还沉浸在方才的惊喜中,没反应过来。
“什么信号啊?”
她低声问道。
可林川已经走远了。
廖云天见林川独自走过来,仍旧不放心,冲旁边的喽啰使了个眼色。
两个喽啰心领神会,拎着鬼头刀拦住了林川的去路。
“廖寨主这是信不过我?”
林川停下脚步,左手把玩着那两枚铁疙瘩,右手捏着火折子。
他把胳膊抬得老高,“都说了没带兵器,难不成还能藏在裤裆里?”
一个瘦脸的喽啰先搜上半身,在林川胸口、后背乱摸。另一个胖喽啰蹲下身,攥着刀柄的手在林川的裤腿、靴子里掏来掏去,连脚踝都捏了三遍。
“当家的,真没兵器。”瘦脸喽啰直起身。
廖云天的眉头皱了皱,又松开。
他盯着林川手里的铁疙瘩看了半晌,突然笑起来:“你小子可以啊,敢空着手进我黑骷寨,是个爷们儿。”
“少废话。”林川把铁疙瘩往掌心磕了磕,“我的兄弟们能走了吧?”
“不能。”廖云天突然收了笑,“粮车还没进寨呢。”
“什么?”林川脸上的笑瞬间敛了去,眯起眼睛,“廖当家,你玩我?”
“玩你又怎样?”
廖云天笑起来,“我廖云天在西梁山混了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一个‘稳’字。粮车进了仓库,我验过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