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就好好留在此地,等他回来,一切照旧。
……你先让我过去你那儿再说好么?沈凤鸣道。
钱老叹道,机簧早已关了,你要过来便过来吧。
沈凤鸣举步,君黎忙将他一拉,道,小心。
他还不至于害我。沈凤鸣说着已走过去。君黎与刺刺无奈,只得一起跟过。
到了中间空地,沈凤鸣便道,钱老,你别告诉我方才那机关阵法是你在操持?
这里就我一人,不是我还是谁。
这里几百年也没个人,你怎么会晓得阵法变动?你这是特意为难我还是怎么的?沈凤鸣说着便举了受伤的手臂给他看。
钱老便道,大哥起初只说看到三个人闯入,我哪里又晓得是你了。
那怎么你现在又出来了?我们把灯灭了,你反倒又认出我了?
那也是大哥后来说……
刺刺听他们寒暄到现在,实在忍不住,挤上前道,喂,老伯,我问你,今天你们大哥捉来的那两个人呢?
钱老轻话被打断,嘿了一声道,我刚刚说了,你们晚来了一步。现在这个阵中,就只有我们四人。
……他——又带他们走了?君黎忍不住道。就在刚才?
钱老已经闭口不言,显是默认的样子。君黎哼了一声,拉起刺刺,便径直向南要追出正门去,只听钱老却在身后道,没用的。阵已闭,今天你们三个都走不了。
君黎浑身忽然起了一阵战栗。所有的机括与变阵都已解除了不错,可是他的话似乎也不错——这个全无一丝缝隙的阵,一旦在一个并非开口的位置闭上,那么阵中的人,的确是无法离开的。
他脚步顿停,回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