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就很够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嘛。”娄千杉笑道。“往日的都是误会,如今——我们却在一条船上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失败不得。”
沈凤鸣眼珠转了转。“可我听说你在朱雀跟前不错,怎么弃了那样的好日子,却又要出来打打杀杀?”
“你真觉得朱雀可信?”娄千杉托腮,“若他可信,你该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境地吧?”
沈凤鸣不置可否。他只是看着娄千杉那只托着腮的手。他还记得那日那个重伤的她,那只手瘦到浅蓝色静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如今这手娇嫩莹白,在他看来,至少,这几个月不曾受过什么苦。
但也许,这对娄千杉来说,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