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孟洋豪迈地上了马。
“驾!”
两人异口同声,两匹马瞬间在草海里疾驰奔腾!二人更是英姿勃发,互不相让!
景长天心里说不出的动容,孟洋是军人,他也是,这般情形仿佛就像回到战场上,令人热血沸腾!他不再是太子,孟洋也不再是掌柜。
所向无空阔,真堪托生死;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一盏茶后,二人停了下来。孟洋心头也有了疑惑,这个公子为何骑术这般了得?
但景长天率先问道:“孟洋,你以前是哪个骑兵团的?”
孟洋呆呆地回答:“清州骑兵团的。”他为何要问这个?是在怀疑他不是骑兵吗?
清州是离芜国最近的城池,那里一年之中有六个月都是寒天冻地。资源虽然不匮乏,但是条件比其他地方都艰苦。
“童单行麾下?”景长天盯着他,目光灼灼。
“啊。”孟洋木讷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景长天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问道:“看你不过三十,为何解甲归田?”
“家中老母亲病了,无人照料。那些日子腿伤太重,上不了战场,将军便让我回家照顾母亲,顺便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