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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浑身上下都是他自创的暗器。包括方才他拿出来的丝线也是另有乾坤。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叫灵瞳?他那双眼睛毒着呢!在暗器和机括上的造诣堪称一绝!”郭俊烨解释道。
童清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郭俊烨这才放开他的肩膀,挺着胸脯得意道:“你忘了?来戊城之前我也是行走江湖的人!”
童清白了他一眼:“看把你嘚瑟的!本将明日就要走了,你留在大将军身边好好照顾他,若是他出什么差池,拿你是问!”说完,他傲娇地转身走了。
郭俊烨无奈地摇头,心中感慨道:他怎么敢让樊将军出差池?别说童清不会放过他,恐怕主子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他!
罗烟凝回到客栈,将行囊细细整理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歇下来。忽然,她觉得腰间带着玉佩的地方有些微微发热,她低下头疑惑地取下玉佩拿在手中,原来是这东西在发热。
怎么回事?她费解地盯着玉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如景长天所说,这个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好奇地把玩了一会儿,又重新把玉佩放回腰间。
不过片刻之后,她蹙着眉头把玉佩放进了怀里。明日要去往秦罗和漠国的边界处替石颐斐治腿,万一他们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自己不就暴露了?
而这个时候,呼延恕带着石颐斐已经行至了一半。在漠国三王子呼延德死后的第二天,呼延恕就收到了玉飞狸已经到戊城的消息了。
他迫不及待的安排了最华丽舒适的马车,生怕石颐斐受不了颠簸劳累之苦。他对呼延德并不疼爱,在他看来,呼延德不过是他征战沙场的工具,没了可以再提拔别人。而石颐斐不一样,那是他与最心爱女子的儿子。何况这个儿子聪慧过人,为他统领异邦人出谋划策,尽心尽力。
这次出行,呼延恕只带了两千人马,算上看守那些百姓的士兵,约莫三千来人。而他也已经下令,不准那些士兵胡来。
马车里除了呼延恕和石颐斐,还有一个巫医和两名侍女。
自那晚石颐斐被呼延德所伤并自伤后,他因失血过多,一直处在昏睡当中。看着他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呼延恕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即便巫医给他细心包扎过后,再三向呼延恕保证,石颐斐不会有事,他都放不下心。
路上稍有颠簸呼延恕都会怒斥马夫。而那两名侍女更是如履薄冰地小心伺候,生怕惹怒大汗不得好死。